第(1/3)页 马赛追求的就是快,就是刺激。 眨眼间的功夫,这一场万众期待的总决赛就宣告结束了。 快得让许多人都反应不过来。 只见赛马场内已是空空如也,但周边却还坐着不少人,他们手里紧紧拽着马票,眼神是那么的空洞。 他们都没有想到绝望会来得如此之快。 对于他们而言,也许这预示着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 他们输掉了所有,不仅仅是家里所有的积蓄,甚至可能包括他们的妻儿。 也许是有人能够凭借最后搏一把,起死回生,但是,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你,永远是别人。 他们已经陷入无尽的绝望。 不少人仰起头来,望着湛蓝的天空,这时候,唯有神才能够搭救他们。 也许,神真的降临了! ..... 那边郭淡出得赛马场,便乘坐着马车来到南京的一诺牙行。 只见牙行门前停放着几顶轿子,这江南缺马,山路居多,马车自然不如北方来到得多,更多人出行都是选择坐轿子。 “姑爷!你来了。” “姑爷好!” “姑爷好!” 当郭淡从马车上下来时,受到牙行员工的热烈欢迎,有一些是北京派来得,但更多的是从南京招的,他们可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传说中的姑爷,个个都是兴奋不已啊! 这可是拿出百万两的男人啊! 而且,如今过得最滋润的可就是他们了。 “大家好!” 郭淡点点头,笑道:“今晚我已经包下金玉楼,你们谁也不准缺席。” 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声。 不愧是姑爷,出手就是不一般,要知道金玉楼可是南京数一数二的大酒楼,就他们那点工钱,可能一辈子也都上不了金玉楼。 郭淡只是跟他们短暂地交流了一两句,然后便在寇义的指引下去到会议室。 只见会议室内坐着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,当他们看到郭淡走进来时,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一抹惊讶之色。 “我就是郭淡!如假包换!” 郭淡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句,然后便来到正座前坐下。 寇义还是补充道:“各位员外,这位便是我家姑爷。” “哦...你就是郭淡啊!” 左首那人当即怒哼道。 其余人也纷纷怒视着郭淡。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。 寇义小声在郭淡耳边介绍了一番。 方才说话那人姓孙,名贺天,乃是城南的大地主。 而其余几位可也都是南京非常有名的大富商,大地主。 郭淡点点头,笑道:“从各位不友善的目光来看,我们之间应该是有着很大的误会。” “误会?” 孙贺天哼道:“什么误会?你敢说我们南京如今闹成这样,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?” 这刚开始交谈,气氛就是非常的不愉快。 亏了这么多钱,怎么愉快得了。 “为何不敢?” 郭淡呵呵两声,道:“为什么你们可以把我说得是跟胜利者一样,我可也是受害者,我拿出一百万两来救助卫辉府,如果没有新关税法,我需要花这一笔钱吗?” 一个名叫陈三元的大地主道:“我们也想知道,为什么你要以本伤人,这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?” 他们恨得就是这个,你丫拿一百万两出来弄死我们,我们到底跟你有多大仇啊! “各位都知道以本伤人,于己于人,都是没有好处的,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,我就不知道吗?” 郭淡哼了一声,话锋一转,又道:“这钱固然重要,但是远没有命重要,如果我不救卫辉府,那我这条小命可能都会不保啊!你们想想欠朝廷几十万两税收得感觉吧。” 在坐的几个大地主,被郭淡怼得有些词穷。 好像这事......。 还真怪不了郭淡。 郭淡也许是最大的受害者啊! 郭淡轻咳一声:“各位,我本来早就想来南京城,但是不太敢,因为一个月前,不少人都跑去扬子沟找我麻烦。我对此非常纳闷,为什么你们要针对我,我跟各位一样,也都是受害者,我们理应站在同一条战线上,为什么却要自相残杀,各位不妨仔细想想,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 “这有什么奇怪得。” 孙贺天死鸭子嘴硬道:“要不是你卫辉府将大量的货物卖到我南京来,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 郭淡道:“首先,那些货物跟我的关系不大,是卫辉府的商人所为,其次,以前卫辉府的货物也卖到南京来,而当时我们可都是相安无事的。” “行了!行了!” 陈三元挥挥手,道:“现在讲这些还有什么用,你今日请我们来是为了什么?” “还是有用得。” 郭淡微微一笑,道:“我们不是仇人,也不是对手,我们都是受害者,我们应该站在一起,同心协力,解决困难,如果我们还是一盘散出,彼此争斗不休,我受不了,各位也受不了。” 郭淡右边那个挺着大肚子的胖子呵呵道:“要是能够解决困难,我们当然愿意同心协力。” 孙贺天也道:“不知阁下有何高招,能够帮我们解决困难,我们愿以阁下马首是瞻啊!” 语气中毫无诚意。 郭淡神色一敛,左右看了看,苦笑道:“我今日来此,本是想与各位合作,解决当下的困难,不过我看各位是毫无诚意,既然如此,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得,今日让各位白跑一趟,在下在此向各位说声抱歉。” 言罢,他拱了拱手。 孙贺天他们用眼神交流一番。 这可走不得啊! 毕竟他们是真的遇到了麻烦。 虽然对于他们这些大地主而言,并不致命,但是能够解决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。 “阁下,如果我没有诚意,我们今儿也不会来这里,方才若有冒犯之处,还望阁下能够多多担待啊!”孙贺天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。 其余地主也纷纷表露出诚意来。 “既然大家都有诚意,我相信问题也是一定能够解决的。” 郭淡一笑,又继续道:“这一切麻烦得根源,都是来自于新关税法,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让朝廷取消新关税法,至少要对此做出调整。” “话虽如此,但是......。”陈三元叹道:“但这事亦非我们能够说了算啊!” 郭淡道:“但是我们至少得发出声音啊!” “天天在发,可这问题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解决,也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。我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时候。” “说得是呀,你是不知道,我们前些时候,可是借出不少钱,如今这钱都快要不回了。” “你们借钱,没有抵押物的吗?” “抵押物倒是有,但那些抵押物如今可都是负担。” 第(1/3)页